国际细胞治疗领域频现风波:日本学术不端,美国丑闻迭起,海外月亮未必更圆

2024-09-26 00:00:00

近年来,赴日、赴美打干细胞的医养旅游也成了各大跨境旅游公司的业务“香饽饽”,他们肆意鼓吹日本、欧美的细胞技术有多领先、多厉害,大部分国人也以此为据,相信国外的技术远超国内,事实真的如此?


国外细胞疗法乱象丛生



美国哈佛的学术丑闻与

细胞治疗市场乱象

美国作为生命科学的先锋,近年来却接连曝出令人震惊的学术丑闻。最著名的要属哈佛大学的干细胞研究造假事件。


该事件涉及著名的心脏干细胞研究员皮埃罗·安韦萨(Piero Anversa),他在2001年发表了一篇关于干细胞能够修复心脏组织的论文,瞬间引发了全球科学界的轰动。然而,多年后的调查发现,这项研究数据存在严重造假。这一丑闻不仅使得相关研究失去了科学价值,也对全球心脏干细胞研究造成了巨大冲击。

(PS:但这并不代表心肌干细胞领域真的不存在,这次事件的打假人Jeffery Molkentin教授2019年在nature上发表一文表明,移植干细胞可以帮助修复受伤的心脏,并且发挥作用的机制出人意料)



此外,美国市场上充斥着大量未经批准的干细胞产品,这些产品被不良商家以“神奇疗效”的名义推销,事实上却根本不含有活性干细胞,甚至引发了严重的健康问题。


FDA的调查显示,加州的一家公司生产的脐带血干细胞产品导致了12名患者感染大肠杆菌等致病菌,住院治疗。要知道这些细菌通常来自于人体的粪便。这种情况不仅暴露了美国在细胞治疗监管方面的漏洞,也揭示了美国在生命科学领域的灰暗现实。下图为来自美国FDA官网对本次事件的警告和通报。



日本:科研造假的“典型案例”

日本的科研造假同样令人瞠目结舌。十年前,小保方晴子因STAP细胞研究一夜成名,然而,不到三个月,这项研究就被证明是伪造的。下图为2014年小保方晴子在记者招待会上接受采访。



这一事件虽然已经过去十年,但日本的科研不端问题依然层出不穷。


2015年至2022年间,日本文部科学省统计到的科研不端案件多达34起,其中包括数据捏造和多稿一投等行为。更令人震惊的是,日本在干细胞研究领域的撤稿数量居全球首位。多个研究人员因捏造数据被揭发,特别是在麻醉领域,撤稿数位居世界前列。这些事件不仅损害了日本科研的国际声誉,也为全球科学界敲响了警钟。


乌克兰:深陷伦理安全争议

在乌克兰EmCell医疗机构的网站上写着,他们是全世界第一家专门细胞治疗中心,多年来帮助数千位病人利用胚胎干细胞疗法延长寿命、修复器官组织的再生功能,而且还得到了乌克兰国家许可。


要知道,在当今医学界,用“胚胎干细胞”进行医学治疗,一直都是存在争议的。“胚胎干细胞”是从通过胚胎提取,多来自于堕胎的女孩们。


胚胎干细胞由于来源的伦理问题以及应用的安全问题,目前都是处于研究阶段,不允许用于临床,真的是由于乌克兰的胚胎干细胞技术全球领先?胚胎干细胞的来源是不是一种金钱交易?应用前的质量安全和应用后的致瘤风险把控了吗?有没有一种可能,很多富豪远赴重洋去打的干细胞,只是业界“黑市”而已,并没有多厉害的技术加持。因为缺乏监管,所以他们才敢如此胆大。



根据俄罗斯官方消息,声称乌克兰媒体CTPAHA.UA自己曝光了乌克兰某黑市器官大案,作案人跟受害者身份都相当特殊。摘取并贩卖器官的团伙总共有11人,其中有乌克兰前卫生部副部长,以及中央医院权威专家,还有其他诊所的专业医生。这是一起既当裁判又当运动员的案子。该团伙的目标是乌克兰战地受伤伤员,而且他们青睐于35岁以下的年轻军人,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是这个团伙借着救助对方的幌子,竟然能堂而皇之地去战场上接走受伤的军人。一个卫生部部长都参与人体器官贩卖的国家,还指望他们的医疗技术有多牛,监管法规有多严格吗?


国外的细胞质量,可能远不如国内



不得不承认,日本、欧美等发达国家的细胞治疗技术起步更早,科研经费投入较高,单从细胞技术科研水平和细胞成药进度来讲,曾经他们也是更为领先,但从细胞生产制备的技术工艺来讲,似乎并没有那么理想。国外间充质干细胞生产制备的工艺远低于科研水平,具体表现为以下几个方面:


间充质干细胞纯净度低

美国Artecel Sciences的团队培养的P2代人脂肪间充质干细胞,其细胞表型的指标中,CD34的表达高达28%,而CD105的表达只有36%,远低于95%。


虽然美国ArtecelSciences的团队发现在该公司的分离培养体系下,脂肪间充质干细胞经过继续培养扩增,在P4代的时候CD34可以下降到标准范围,但是CD105(70.5%)依然不符合MSC的标准要求。


2018年报道了英国Francesco Dazzi教授牵头的一项22家机构单位参与的调研,重点是调查欧美17个开展间充质干细胞治疗的机构,调研内容涉及这17家机构的间充质干细胞生产质量体系。



调查结果发现56%的间充质干细胞产品,其间充质干细胞细胞表型CD73、CD90、CD105的表达不符合间充质干细胞的定义标准(≥95%);有50%的MSC产品,其CD45的表达不符合间充质干细胞的定义标准(≤2%)。


这说明欧盟17个开展间充质干细胞治疗的机构,至少有50%的间充质干细胞产品的细胞纯度明显不够,杂细胞过多。


培养过的MSC呈衰老状态

人会衰老,体内的间充质干细胞也会衰老,体外培养的间充质干细胞也会衰老。年轻态的间充质干细胞的典型特征就是增殖速度快、胞体饱满、立体感很好、呈明显的梭形、伪足较少;而衰老的间充质干细胞的典型特征就是增殖缓慢甚至停止、胞体宽大扁平,有时还出现胞体颗粒增多或者空泡增多。研究显示,衰老的间充质干细胞进入,不仅发挥不了积极的作用,还可能加速人体的衰老!


美国大名鼎鼎的梅奥诊所,其神内学科团队养的脂肪间充质干细胞,同样出现衰老的胞体宽大扁平的细胞形态,完全失去了典型的成纤维细胞样的梭形。



意大利都灵大学MaurizioParola教授团队所培养的人骨髓间充质干细胞,同样是出现典型的衰老表型,即胞体宽大扁平,胞浆的颗粒增多。



细胞活率低

一份质量好的细胞,细胞的活性超过90%,这能在一定程度上保证应用的有效性,但我们也从文献以及一些文章中看到了,许多国外的公司以及研究机构,使用细胞的活率低于90%。


美国迈阿密大学Miller医学院Joshua M Hare教授2009年领衔开展骨髓间充质干细胞治疗急性心梗的随机对照临床研究,其细胞活率要求大于70%。同样不低于70%的细胞活率出现在美国MD安德森癌症中心的Partow Kebriaei团队开展的骨髓间充质干细胞治疗急性GVHD的临床研究。


荷兰莱登大学医学中心生产制备的骨髓MSC,意大利Pavia大学的Bernardo教授团队开展的骨髓MSC治疗急性GVHD的临床研究,骨髓MSC的细胞活率的放行要求是≥80%。


同样的>80%的细胞活率放行要求的还有韩国medipost公司生产制备的脐血MSC,印度的Stempeutics Research Pvt公司生产制备的骨髓MSC,智利Cellsfor Cells公司的Cellistem产品(脐带间充质干细胞),韩国Phamicell公司生产制备的骨髓间充质干细胞。


要知道,我国2021年发布的《干细胞制剂放行检验规范(试行)》明确要求,新鲜细胞制剂活率不低于 90%,这可是我国细胞行业的最低标准,显然,国内对于出库放行的细胞质量远高于国外。


为何中国的细胞治疗技术全球领先



近年来,我国再生医学领域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迎来了高速发展的阶段,迈入世界领先行列,更是被福布斯评为最适合干细胞疗法的国家“第一名”。


2019年11月,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副院长周琪做客央视财经频道的《中国经济大讲堂》节目,介绍了其研究团队的研究进展,指出全球已有针对不同疾病的几百种干细胞药物处于研发阶段,中国在干细胞研究领域是有自己的国际地位的,很多工作是跟国际齐头并进,甚至是领先的。


2021年,在中国干细胞第十一届年会开幕式上,中科院院士、中国细胞生物学学会干细胞生物学分会会长季维智就明确指出:中国在干细胞领域的研究,毋庸置疑位于世界第一梯队


中科院院长白春礼曾在“科学的春天”40周年座谈会上介绍说:我国量子通信、中微子、铁基超导、外尔费米子、干细胞和再生医学等面向世界科技前沿的重要科技成果水平达到世界前列。


根据2022年的统计数据,中国在干细胞研究领域的论文发表数量位居全球第二,占全球总量的25%。在专利申请方面,中国同样领先于日本,位居全球第二。并且中国在干细胞和免疫细胞治疗领域的临床试验数量已经达到1200多项,居世界前列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中国的细胞科学技术已经走在了世界前列。无论是科研成果、专利数量,还是临床试验数量,中国都在全球细胞治疗领域占据重要地位。


因此,细胞治疗这件事,真的不是国外的月亮比国内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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